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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五年中，类似的话已经是他第二次说出。
还记得第一次说出的时候是在五年前。
当时更多可能只是开一个玩笑，故意逗逗这位nV王。
但是现在，苏言多少有些认真的成分在其中。
五年的相处下来，对神圣凯莎，他还真有一些特殊的感情，在心中萌发。
你问他现在还喜欢鹤熙吗？
他可能会略微犹豫，然後回答道……还是有那麽一丝丝喜欢的。
若是再问他，神圣凯莎和鹤熙你更喜欢谁？
他这一次犹豫的时间可能会长一点，然後略有些纠结的说出前者的名字。
按道理来说，论相处的时间，肯定是和鹤熙在一起的时间更长。
但是，第二副本中的鹤熙，真的是她本人吗？
无论有多喜欢、多Ai，你都不会忘记，她并不是真实存在着的她。
再说面前的神圣凯莎……就是现实世界的那位天使之王！
是真实存在着的！
……
神圣凯莎这一次竟然难得有些沉默。
因为她心里明白，苏言并不是像上一次那样在开玩笑，他是认真的。
别看nV王天天喊着什麽真Ai永恒，但终究只是嘴上说说而已。
也许真Ai真的永恒，但怎麽没见您找一个男神呢？
是因为已知宇宙没有配得上您的吗？
在位三万年，她基本上也是寡着的。
眼前这种情况，她很有可能就是第一次碰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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