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公主,那个”眼看着樾阳有兴师问罪的架势,谢蘅不得不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打断道:“世子爷昨晚在我那儿休息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他”

    “昨日阿蘅生辰,儿子去道贺,一不小心贪杯,有了几分醉意,便厚着脸皮,留在了阿蘅那边,没有立即回府汇报平安,是儿子的不是,让娘操心了。”

    谢蘅本想解释赵瑾受伤了这事,可这话她还没来得及说,就被人察觉并进行了打断。

    好在谢蘅聪慧,此间只眨了眨眼,便瞬间领会到了对方的意思。

    这人不想要长公主担心。

    长公主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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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ter没想过自己儿子会说谎欺骗自己。她看了看赵瑾,又看了看谢蘅,感觉到目光,谢蘅十分上道的附和道:“确实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这事也怪我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是我非要世子爷喝上两杯,世子爷也不会醉。”

    好兄弟是什么?没事时互损,出了事却可以相互遮掩背锅。

    谢蘅努力把锅往自己身上揽,言语间也说的十分内疚,可她显然忽略了一个情况,那便是这人不仅是赵瑾,对方还是长公主自己的儿子。

    但凡她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下赵瑾的神情,也不至于把话说的这般真切自然。

    尽管因病亲自教导孩子的次数较少,可长公主哪会不清楚赵瑾的性子。

    他若是不愿的事,谁也逼不了他。

    她作为母亲,见过儿子喝酒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的过来,结果就因为谢蘅几句话,儿子便同意的喝了?

    这说明什么?

    再有这深夜回京,结果第一件事竟然是去参加早已散客的生辰宴。

    这又说明什么?

    这有些事,经不起细想,长公主越想,越觉得儿子对谢蘅似乎

    都说知子莫若母,可儿子又何尝不熟悉自己亲娘,一旁的赵瑾一看长公主这表情,便知道恐怕有的人又在多想了。他不得不及时打断道:“娘。”

    “阿蘅年纪小我两岁,他视我为兄长,我亦视他为手足。”

    “昨夜醉酒,是我自愿,而非任何缘故,阿蘅也是担心你责骂于我,这才出来替我担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