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:“安府是被陷害的。”
傅怀:“去查一下,安瑾。她以前是不是经常爬树。”
黑衣抬头,确认傅怀没有再说明这个安瑾是别人,便明白指的就是王妃,“属下领命。”
……
翌日清晨。
安瑾迷迷糊糊睁开眼,眼前是鹅黄色的床幔。她睡眼朦胧,只觉得昨夜睡得沉。
不过一个恍惚,她坐起身来,这不还是兰院吗。
没有成功……安瑾还是安瑾,没有回到过去。
安瑾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头有些疼痛。她不太记得清昨夜,不过好像是和傅怀说了几句话。
随着抬手的动作,安瑾看见自己光溜溜的手臂。躯体蹭在被褥上,也满是光滑温暖之感,只是哪儿不对。
安瑾掀起被子一看,白花花的一片,是她赤身裸体地蜷在被子里,什么都没穿。
“啊——”
伴着这声惊呼,绿袖和折枝一起进了屋内。
看着安瑾询问的眼神,绿袖先答道,“娘娘,是奴婢让折枝来一起候着的。”
“我衣服呢?”安瑾问完,脑中似乎回想起自己当着傅怀的面扯了襦裙的束带,带着哭腔又重复着问句,“我衣服呢!”
绿袖明白了安瑾的疑虑,急忙答道,“回娘娘的话,昨夜您觉得湿衣服难受,自己脱了的。”
安瑾心里一凉,绿袖的话应证了她模糊的记忆……是安瑾自己在傅怀面前扯了束带,脱了衣服……
安瑾的脑中一片空白。嫁入王府的时候,她是对这段姻缘抱着希冀的。但即使傅怀就躺在她身边,也未对她有动作。七年了,当她笃定要放下此人,改变现实之时,却发生了此等不可言说之事吗?
“娘娘,王爷昨天没提让您回去……”折枝宽慰了一句,她觉得王爷直接让安瑾留宿兰院,是感情上的一大进步。
安瑾顺起枕头扔在地上,“那我还得谢谢他吗?”
“奴婢不敢。”绿袖和折枝齐声回道。
“娘娘,昨日王爷睡在偏殿。奴婢来后,帮您一起脱了湿衣服的。”绿袖低着头解释了几句,见安瑾没有打断,又接着说,“只是您不愿穿,奴婢只好守在一边,早上让折枝来一起候着。”
安瑾听懂了话中之意,眼中恢复了神采,她确认道,“你来之后,帮我脱的?”
“是的,当时王爷已经去了偏殿,交代奴婢照顾好王妃。”绿袖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