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嘉州顿时怒道:“如果姜小姐说话还这般不知收敛,就请滚出玫瑰庄园。”

    “时流量当真是好大的威风。”姜棠讽刺道:“单老夫人还在世呢,你们这一群人就开始狐假虎威了,甚至肖想老夫人的资产了,当真是人面兽心。”

    景善听到这些话,不知道为何想起了刚刚的阵法。

    外祖母离开京都时,身T还好好的。

    偏生就是在来了庄园之後——

    而庄园内没有亲近的人根本进不来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冒出这样的猜想。

    她观察时嘉州,他只是皱了下眉。

    但是另外三个人,却有些跳脚。

    更甚至,三人张口说话反驳时,带着异口同声的默契:“你胡说什麽?”

    景善心倏然凉了一半。

    姜棠漫不经心的说,“你们眼神中赤-lU0lU0的写着对钱财的yu-望,怎麽?敢想不属於你们的东西,就不敢让人说?”

    姜棠平时无意查看别人的因果。

    但这三个人中间和那邪阵有因果牵连。

    姜棠就不会再置身事外。

    这三个人直接恼羞成怒。

    可偏生姜棠这个当事人就像是没看见一样:“贪图不属於你们的东西,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,而且还会造下孽根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听不懂你在说什麽,你要是再这样W蔑我们,我们可要报警了。”其他三个人威胁道。

    姜棠耸了耸肩:“那我可太害怕了。”

    也就在这个时候——

    大厅的门倏然被打开。

    众人齐齐望去,只见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老妇人那双眼睛历经风雨写满了故事,她刻意收敛,所以这些小辈只感受到她脸上慈祥的笑,看起来和蔼可亲。

    鲜少有人能看见她眸光深处带着久经上位者的威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