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臻不能。
她颤抖着，后悔不迭。
“就算有错，那也是你的错！是你利用我！”
钱满江的心里，现在一点痛苦都没有了。
或许是看到林臻格外痛苦的原因，或许是林臻现在的样子比自己看起来还要惨。
“林大小姐，你要知道，并不是每个找上门来的人我都要帮助他的。我帮助你的原因，不过是因为你太过可怜了些……”
男人食指和大拇指来回搓弄，好像是在思考这些话应该怎么说。
“毕竟，没有谁愿意被养育了二十年的亲人看作是外人，也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未来建筑在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上。现在的你，不就是在靠着林氏夫妇的施舍活着吗？”
“你若是没有了他们的宠爱，还有什么？或者……”
钱满江站起来，高大的个头瞬间将林臻笼罩在下面。
灯光从他的头顶照耀而下，给林臻带来一片浓重的黑色阴影。
“或者，你也可以试试看，让他们离不开你？让他们永远爱你……”
犹如魔鬼在耳边的低语，林臻睁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干瘪枯瘦的男人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钱满江一笑：“或许我是看你活得太过辛苦。”
也或许是看别人太过顺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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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弦正在医院里看着娇贵的元凤阁，手里拿着考试要用的材料和书本。
或许是心里一直记挂着钱满江的事情，应弦手里的书本已经半个小时没有翻页了。
元凤阁处理完了手里的工作，终于在七点半的时候伸了个微不可查的懒腰。
然后就看到了呆滞的应弦。
少女平日灵动的眸子现在看起来有点呆滞，手上的笔戳在书上已经泅了不少墨水。
“咳咳……”
像是被从梦里惊醒一般：“啊？你怎么了？是不是要喝水，我给你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