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晓楠是知道，这里应该不是她的识海。
如果是识海，她是能感觉到的。
少年说这里是虚无，她不知道虚无是在哪里，但她面前的丹炉是真实存在的，但那些材料，却是凭空出现的，不是虚幻的又是什么？
她明明就没有把爆灵丹的材料带进来。
还没想出为什么，丹炉又动了一下。
下一刻，手已经无意识地开始炼制。
在外面，她炼了十次，次次不是炸炉就是废丹，没有成一颗丹药。
这一次在这片虚无中，她依然推演到最后一步，却又止住了。
再也推演不下去。
叶晓楠静静地看着这个紫金丹炉，看着因为炸炉，里面的灵药全部毁去。
又会重新生成新的爆灵丹材料。
最后一步，问题出在她的凝丹手法上。
她又重新调出自己的丹方，仔细地，一条一条地开始查看这个丹方上所说到的凝丹手法。
发现这个凝丹手法，自己在打诀的时候，似乎过快了一点。
找到了原因，叶晓楠又开始调出了一份灵药，再次开始炼丹。
前面的步骤依然没有出错，在最后一步凝丹时，丹药颤抖了几下。
她感觉到了自己手法的滞留，似乎很难推动一样。
是灵力不够，还是手法错了？
叶晓楠用力地咬牙，灵力肯定是够的，现在她虽然灵力化去了很多，但是并没有感觉到那种被耗尽的感觉。
那就是手法的问题。
丹方是师尊给的，这凝丹手法，也是师尊给的。
这一切真的是需要自己慢慢的琢磨。
最后一份灵药，她肯定是不能用来实践的。
她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开始在意识海里模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