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心顿时坐不住了。

    他飞快起身,将云烟从地上拉起,“让我看看,摔到哪里了。”

    云烟眼中泪汪汪的,她用白皙纤细的指尖指着脑袋。

    清心看了过去,上面已经长了一个小包,上面还有点亮晶晶的。

    他讲手掌敷上云烟脑袋,在他手掌碰上来的时候,云烟下意识地朝后仰,“疼……”

    她声音委屈巴巴的,清心失笑,“一会儿就不疼了,乖~”

    他表情非常让人有信服力,云烟犹豫一会儿就认命地紧闭眼睛,赴死般地用脑袋抵进清心掌心。

    清心勾起笑容,源源不断地朝云烟脑袋输送真气。

    暖洋洋的,非常舒服,他手掌贴上的时候,云烟突然感觉疼痛减轻,额头一阵冰凉,不再有那种辣乎乎的感觉。

    云烟缓缓睁眼,入目是他佛珠下微松的衣领。

    之前他背着云烟的时候,云烟不是太老实,总在他的背上扭来扭去,闹腾得很。

    不经意间便把他的衣领蹭开了。

    他水润光泽的佛珠下,是冷白色的皮肤,僧衣都不能完全掩盖他的好身材。

    云烟瞬间手贱地把玩他脖子上的佛珠,清心任由她玩闹,他对她总是带着一丝不易擦觉的纵容。

    他的衣领很松,轻轻一扯估计就能完全扯下。

    云烟脑袋这么想,身体也就这么做了,她现在的木鱼脑袋实在是缺根筋。

    清心之前的微笑要掉不掉地挂在脸上,他只觉突然一阵凉风袭来,上衣就半挂在身上了。

    云烟完全没有那种自己扒光别人衣服的心虚感,她现在满心都是清心胸前的小痣。

    是他。

    她嗷呜一声直接扑到清心怀里,清心身子都僵住了。

    父女也不可以这样吧?扒、扒光衣服,抱在一起。

    远处在偷看他们的两人。

    白胡子老道两指捂住眼睛,眼珠子却不断从指缝偷看,“呸,清竹秃驴,这就是你乖巧的小徒弟?”

    “你看看他现在在干什么?这是出家人能干的事?这是在调戏良家妇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