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说笑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没有说笑。这一个月,我真的感觉自己要疯了。每天都要起早贪黑的处理这么一大堆鸡零狗碎的事情,你说这些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啊?我为何要呕心沥血的去管那些闲事?有时想想我真是疯了。”说着,郭曼生无可恋的深深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夏荷端着托盘进来,给郭曼斟了一杯茶放在桌子边,郭曼伸手端起,对她说:“也去给王爷斟一杯吧,他也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郭曼端起茶杯送至嘴边,急不可耐的喝了一口,突然眉头紧紧皱起,“噗”的一声将茶全给吐了出来,急忙将茶杯放回到桌子上,对慌忙赶回来的夏荷说道:“茶怎么这么烫?”

    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,奴婢忘了提醒娘娘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,没事,先把这里擦一下吧。”说着起身走到一边,让夏荷把桌子和地上的茶渍擦干净。而自己也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擦拭嘴角与衣服上的茶渍,不出意外的,在掏出自己帕子的同时带出了那方绣有双片竹叶的帕子,而帕子在一股巧劲的怂恿下又好巧不巧的落在了熠亲王的脚边。

    郭曼的眼睛虽看着夏荷打扫自已制造的麻烦,但余光一直注意着熠亲王的反应。只见他低头看了一眼帕子,俯身捡起,又皱眉看了一眼,起身,上前两步,边递给郭曼边问道:“这帕子好像不是娘娘平常所用之物?”

    郭曼转头,看着帕子尴尬一笑,伸手接过的同时说道:“没错,这不是我的帕子。”

    “是皇上的吗?娘娘与皇上的感情真好,即使日日相见,也把他的随身之物待在身边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误会了,这不是皇上的帕子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皇上的?”熠亲王诧异的问到:“那这是谁的?看样式应该是男子的?”说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歉意的说道:“臣失言了,请娘娘治罪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没说错,治什么罪?”郭曼展开帕子,边抚摸着上面的竹叶,边说道:“这确实是一位男子的帕子,但这个男子到底是谁,我却一点都不知道。”说着将帕子递给他,问道:“你帮我看看,有没有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花型?”

    熠亲王接过,仔细看了看,说道:“看这面料应该是贡品?”见郭曼点头,继续说道:“既然如此,去内务府查查不就知道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也知道,可内务府前几天被烧的一干二净,什么也没有了。不但如此,就因为这个帕子,还死了两条人命,想想,真是罪孽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于是,郭曼把张嬷嬷与焦尸的事给他简单的讲了一遍,把自己的分析也说了,想了想,又把帕子的来源以及与欧阳冥中蛊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也说了,说的明明白白,完完整整,最后问道:“你说,我的分析对不对?”

    熠亲王点头,赞同的说道:“分析的合情合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再帮我想想,你说张嬷嬷舍命也要维护的人到底是谁?”

    “你心里有答案了吗?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不派人去抓他呢?”

    “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,都是我的分析。还有一点我想不明白,他为何要做这样的事,他想从中得到什么呢?或者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?”

    “娘娘觉的他想得到什么?”